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状元的考试观:从根本上厌恶考试制度
(作者:佚名 更新时间:2014/10/3 9:01:53 信息来源:本站原创 点击:我要投稿

  人物档案

  此人太帅,为避免毒害女粉丝,照片欠奉。据本人要求,实在要放就放黄晓明吧!请诸位自行想象。

  姓名:朱坤

  性别:男

  星座:金牛座

  高考[微博]:1996 年(河南省文科状元)

  大学以及专业:北京大学[微博]光华管理学院

  现任:《新周刊》编务总监,生活方式研究院秘书长

  如果真有“克莱登大学”这样的大学,我倒真想一读

  新快报(以下简称“新”):你一直成绩很好?成为高考状元是意料之中?

  朱坤(以下简称“朱”):当然是意料之外!我从来都不是学霸。成绩固然不错,但也不稳定。一般来说都是班上前十名吧,曾经有一次考班上17名,老师觉得这应该是我的奇耻大辱,但我其实也无所谓。

  新:你属于“可以考得很好,但并没有用尽全力去保持好成绩”那种学生。

  朱:对,我并不喜欢考试。考上北大,身边的同学全是各地尖子生,很多人都习惯性地要考一个很高的分数,但我不是,一上大学,我就基本放弃考试了,只以及格为标准。

  新:那确实不算学霸,学霸应该是对学习有一定程度的强迫症的。

  朱:我记得当时有一门科目是《革命史》,整个学期我都没上过课,考试的时候还找不到教室。

  新:为什么上大学后对学习这么没兴趣呢?算不算高中用功学习的某种的反弹呢?

  朱:不算反弹,只是我从根本上厌恶考试制度。我认为考试制度是无聊的。我不喜欢谈“高考状元”这件事,原因也在此。冠亚军往往只差几分,这几分,不能证明冠军一定就比亚军能力优秀。这里面,运气的成分太大了。但人生就是这么不公平,这是事实。我只能说,作为一个既得利益者,我这么说,相对更有底气。

  新:但是不管怎么说,考试肯定也是一种能力。能考上高考状元,肯定是有过人之处。

  朱:考试确实需要一些能力,除了平时的知识储备啊记忆力啊什么的之外,我觉得最关键的,无非就是状态的稳定。

  我之所以会全力以赴去考试,就是知道,我的命运只能靠考试去改变。当时我父亲和我谈过,如果考不上一个好大学,就去开出租车或者去当兵。在中国,很多人都像我这样,要改变人生,就只有靠自己考试。

  新:你的意思是:考上状元这件事,带给你的“实际利益”远大于虚荣心的满足。

  朱:很对,主要是现实方面的好处。在虚荣心方面,我确实曾为此高兴一阵子,但很快就明白,这不是多大的荣耀。正如前面所说,我明白一次考试的偶然性。这一点不是我现在才知道,我在考上大学之后,很快就完成了这种心态的转变。

  新:但还是很多人会像崇拜一个偶像那样崇拜你吧。朱:是的,我记得当时某个组织编了一本书,取了一个类似《在北大等你》之类的名字,请一些状元写了些稿子。我也写了一篇。这书发行之后,我就收到了无数的来信,甚至还有人从外省千里迢迢到北大来找我。

  新:到宿舍去找你?就想看看活的状元长什么样?

  朱:是啊,一直到大三大四,都有人按图索骥地来找我。

  新:这称得上奇观。

  朱:但我当时觉得很无聊。

  新:他们会觉得你很傲慢。

  朱:是的,我心里想:要学习好,去看书啊,看我有什么用?

  北大就是有一种气氛,鼓励你与众不同

  新:我在《<新周刊>口述史》里看到,你在文章里写,你从大学就开始留长发。

  朱:我中学的时候一直是板寸头。我父亲是军人出身,非常严格。所以我上大学之后就想逆反一下,就留了长发。

  新:当时学校里留长发的人多么?

  朱:男生里面,不多。女生里面,留长发的当然很多了。(笑)

  新:身为一个留长发的男生,在九十年代的大学校园里,会不会引人注目?

  朱:这一点我特别欣赏北大。北大就是有一种气氛:鼓励你与众不同。我还遇到有人用裹着一张床单就出来的。什么怪事都有。

  新:你的大学时怎么过的?

  朱:就是可着劲儿看书,书看得杂,多数都跟专业没关。那时候也没想到现在会从事这个工作,事实证明,那时候乱读书,对现在这个工作很有益处。

  当时也去别系旁听,比如中文系的谢冕,钱理群,温儒敏,陈平原,这些人的课都听过。

  新:最喜欢哪位先生的课?

  朱:我最喜欢朱青生,艺术学院的,他讲艺术史讲得特别引人入胜。娓娓道来,很从容,很有君子风度。而且观点和书上截然不同。他极大地激发了我对艺术史的兴趣。

  当时还有电影鉴赏这些课,就放一些现代启示录啊,克雷默夫妇啊这些电影,在当年,DVD还没有普及,这些电影还是比较少看到的。

  新:听起来,我的大学时光与你差不多。但我觉得,北大学生的大学生活应该有一些特别不同的地方……

  朱:如果要说不同,可能就是北大的气氛更宽松吧。不过,说实话,我觉得要说大学生活最大的不同,不在于学校的不同,而在于你自己和你同学的不同。

  新:毕业的时候,怎么选择到《新周刊》的呢?

  朱:快毕业时我就想着,我去哪好呢?像我们当时的专业,比较好的出路有两种,一种是去银行,一种是去大企业。我当时觉得银行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之一。大企业我又进不去。这时刚好看到《新周刊》的招聘启事,我就来了。

  任何时代,总要有人敢于走在时代尖端

  新:我看你曾在文章里说,你对工作有三个要求,第一,没有人管你的头发。第二,想几点起床就几点起床,第三,工作环境里必须女的比男的多?

  朱:对,《新周刊》很符合这些条件。

  新:一开始是在驻北京办事处?

  朱:对,在北京,每周一要赶到亚运村开例会,后来开着开着大家都不来了,我算乖的,除了我之外,就领导,我们俩人。几年后我调回广州总部。

  新:《新周刊》是你的第一份工作,你对它的感情我可以想象。

  朱:这么说吧,不管是来过就离开,或者一直呆在这里,只要真正融入《新周刊》一天,血液里也必定会流淌着不安分的因子。肖锋把这称为“破坏性”,若云把这称为“新锐”。

  新:肖锋和若云,你的同事……。说说你在《新周刊》的同事是一群什么样的人?

  朱:工作圈子就是我的交际圈子。那时候我们一起经历截稿焦虑、选题枯竭、熬夜加班,可能那是最早的金鹰时代了。我常想,我们那群人如果生在魏晋,也就是刘伶、阮籍般的人物,如果生在宋代,就落草无疑,生在民国也是救亡运动急行军……,任何时代,总要有人敢于走在时代尖端吧。

  新:那时候经常加班?

  朱:对,加班到凌晨三四点是常有的事。夜里十二点以前根本就不能算加班。

  新:早睡早起是不可能的了。午睡也是不可能的了。

  朱:我从不午睡。我又不是国企老干部。

  新:聊聊工作经验。如果由你招一个记者,你最看重他(她)的哪种能力?

朱:如果是写人物访谈的记者,我觉得最重要的是他(她)的阅历和观察力。有阅历,才清醒,不会由对方牵着走。有观察力,才能把人物抓透。如果是写事件新闻的记者,我看重的是他(她)对事件的突破能力,干脆、干练的办事能力。如果是文化记者,那我看重的是他(她)的知识储备、知识背景。

  新:你在《新周刊》是既采又编,那你怎么看待编辑这份工作?

  朱:编辑工作的任务,很大程度就是保证所有的版面基数比较一致。这话的意思就是,要保证所有的稿子质量不能差别太大,风格要比较统一,有一种平衡感、稳定感,专题要有节奏感。说到底,编辑工作就是把握大局的工作。

  新:这几年你一直呆在《新周刊》?

  朱:不,中间有两年我去了英国。就是2002-2004年,当时我觉得应该出去走走了,就到了伦敦,念了一个媒体分析的专业。

  新:欧洲的大学,中国人多么?

  朱:几乎每所大学都有中国人。这么说吧,每逢夏季,假期,北至瑞典,南至希腊,西至英国,东至波兰,都能看到亚洲学子,背NorthFace大背囊、拿一张Eurorail 火车通票,住火车或YHA通铺,便能自由穿梭于边界消失的欧洲。

  新:用个烂俗的说法,就是出去“开阔视野”。

  朱:对,如今,不管是游学还是留学[微博],学都是第二位,首要的还是开阔眼界。我曾经总结过,去德国读哲学的,去梵蒂冈读神学的,显然对形而下已丧失了兴趣;去法国读红酒的,去意大利修时尚的,完全是中了某种生活方式之毒。《围城》里方鸿渐出洋留学,四年中换了三所大学,分别在伦敦﹑巴黎和柏林,最后却拿回美国“克莱登大学”文凭。如果真有这样的大学,我倒真想一读。

  新:说说你的留学生活。

  朱:最难忘的确实不是“学”,是四处游历。我在那两年有两次比较长时间的漫游,都是一个人去的。一次是从伦敦到挪威,再到瑞典,最后到希腊。另一次是从伦敦到比利时,再到西班牙,到巴塞罗纳。都很难忘,这些游历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、难忘的经历。

  新:我看到你的文章里提过这些留学生游历的生活:“他们在哥本哈根Christania与无政府主义者调情,在阿姆斯特丹红灯区里抽两口大麻,在英国Glastonbury音乐节撒野,在巴黎贝尔拉雪兹JimMorrison 墓前跳舞,在西班牙Ibiza岛喝到烂醉,在希腊Mykonos沙滩上裸奔。经历过这样放浪而迷醉的青春之后,他们回到各自所在,从YoungPerson 成长为Adult,西装革履,娶妻生子,夹紧尾巴做人。”——你说说你在游历过程的一些细节?

  朱:我说一个震撼点的。比如在西班牙,去看了一个流浪剧团的演出。演出进行一半,男主角当场脱了裤子,下台找一个女的,当场做爱,还拿DV拍下,在舞台的大屏幕上播放。

  新:真是三观尽毁!朱:这个西班牙剧团在欧洲很多地方是被禁止的。

  新:其它观众是什么表情?

  朱:都被吓傻了。

  新:你呢?

  朱:我当时本来是坐在第三排的,看到这里我赶紧溜到后面去了……,我怕他会来脱我的裤子……。后来我想,那个女观众可能也是演员之一。

  新:这个艺术形式是想表达什么呢?

  朱:大概想表达女人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之类。内容不怎么样,但形式实在是骇人。这和看一般春宫秀还实在不同。它的确打着艺术的幌子。下面观众还都是西装革履的绅士淑女。说起来我较喜欢英国人的这种越正经的事就越不正经,越不正经的事情就越正经的调调。

  新:那么,与这种调调同理同质的事物,还有哪些?比如说,哪个作家?

  朱:王尔德,毛姆,破产女孩里的Max……

  新:我明白你的趣味了。既然说到书,说说中国的作家,你喜欢哪些?比如《西游记》喜欢不?

  朱:喜欢的,但更喜欢《金瓶梅》。它粗俗,泼辣,真实,是另一个世界的,但挺让人向往的。

  新:为什么说它是另一个世界的呢?

  朱:我们还是带点知识分子的小情怀吧。

  新:嗯,再说回留学。留学还有没有比较难忘的收获?比如对你的三观的影响。

  朱:还有一个收获就是成熟了我的城市观。像伦敦一个晚上可以有2000多场在不同地方上演的、各种趣味的戏剧,这个在广州是不可想象的。我最看重一个城市的丰富性。

  新:广州的丰富性够不够?

  朱:明显不够,起码是不如北京的。在北京,各种文化、各种层次的趣味,都能得以展示,你能知道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度,都有一些富于生命力的有趣的事物生长着。但在广州,这种生命力和丰富性就不足了。广州更多的是小市民趣味,香港文化对广州的辐射,变成一种限制。

  新:那么上海呢?在中国的其它城市?

  朱:上海的丰富性也是不够的。在中国,北京还是我最喜欢的城市,原因就是丰富性。

  不管做人还是写文章,平庸是最大的缺点。

  新:我读过你写的一篇采访,关于隐居在丽江的布农,他花四年在玉龙村建了一个布农山舍。自己画草图,自己推翻又自己重建,整个院子占地六亩多,有完整的池塘、花圃与菜地。养了三只狗、三只鹅、两只羊与十余只鸡,请了三个工人。鸡蛋、羊奶与蔬菜基本可自产自得。每天打坐,喝茶,读书……,完全远离城市。这种生活,你能过不?

  朱:我现在过不了。但我希望以后能过。

  新:为什么现在过不了?是诱惑过多,还是?

  朱:布农几乎是与世隔绝,完完全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而我们从小的教育就是不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我们要关注外界,也要外界来关注你。

  新:对,我们的教育是不允许这样的。你觉得为什么呢

  朱:中国人还是有宗族观念吧,我们没有宗教,家庭代替了宗教功能。

  新:对,我们是人伦社会,需要观众,讲究互动。不然会觉得空虚。

  朱:在中国社会,一个人的存在感来自于他在一个集体、宗族里的相对位置,而不是来自个人认定。

  新:那么为什么西方社会没有这个问题?

  朱:来自宗教,宗教教义里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,都是被上帝放牧的,父母只是托管而已。

  新:可能任何宗教,真正的教义,可能都是让人回到自己的内心。

  朱:对,就像少年派一样,灾难只会使他从一个怀疑主义者过渡到一个坚定的信徒。但中国人是反过来……。我也希望我能更多地回到自己内心。

  新:今天聊得很开心。最后我还得点点题,有没有什么话可以总结你的人生态度?

  朱:除了刚才说的丰富性之外,另外就是,尽可能地不要平庸。不管做人还是写文章,平庸是最大的缺点。

  采访手记

  对一个陌生人的阅读

  采访朱坤的过程,就是尝试对一个完全陌生的、一个不好把握的个体,进行把握。毫无疑问,这很难。我们见面聊了不久,就几乎要吵起来了。

  朱坤与我是同行,他从北大毕业就到了《新周刊》,任编辑、记者多年,现任《新周刊》编务总监。当我们谈到人物稿怎么写的时候,他认为,写人物稿要尽量避免采访者的感受,尽量避免“我”字的出现。而我的看法刚好相反,我认为一个鲜活的人物往往是在他人的注视、观察中发出光的,这需要采访者在写稿的时候投入真性情,说出独家的识见。再说,世界不就是由一个个的“我”组成的吗?我只能代表我自己,不能代表任何人,当然更不能代表某一团体。

  朱坤冷冷地说,这是两性的区别。他说,他们杂志的目标读者其实主要是男性。话题涉及两性,我在他的语气中听到某种性别歧视,很有些不悦。为了采访能顺利进行下去,我硬生生地把激烈的反驳咽回去,却一直如鲠在喉,直到现在。

  一个晚上的面谈,朱坤给我的印象是:有种几乎咄咄逼人的直接。但我知道,这不是全部的朱坤。因为,在采访之前,有一个细节让我印象很深。

  当时,我通过非常曲折、非常间接的关系找到朱坤,当他听到我是因为他曾获“高考[微博]状元”而采访他,第一个反应是拒绝。

  他解释得很清楚:虽然他身为既得利益者,但人生并不因这个状元身份而有任何实质性改变,“只是一次考试,运气占很大成分。没什么好谈的。”再说,他也不愿意以一次多年前的成绩,再在媒体上“抛头露面”一次。

  我很理解。但我还是必须采访。在QQ上僵持了好一阵,他终于接受了见面的请求,他说——“我们是同行,我理解约别人采访被对方拒绝的滋味。”

  他对陌生人所给出的这份善意,令我印象很深。将心比心,我做不到。由此,我看得到他的咄咄逼人背后的温和。

  在采访之前和之后,我又阅读了他很多文章,还在QQ上做过多次长谈,渐渐地,一个原本完全素昧平生的人,在我心中渐渐地丰富、立体起来,他的人生轨迹也变得鲜明,变得亲切可感。

  现在,我所认识到的朱坤是这样的:他是一个才华和个性一样突出的编辑、记者和写作者,一个视平庸为最大缺点的人,一个带有智力优越感的人。他说话做事,直接而且犀利,假如你无法承受这种犀利,也许会觉得刻薄,假如你能欣赏,他会向你展示更多的层面。他追求自由、广阔、丰富的生活,对他来说,乏味而狭窄的人生不值一过。他读过很多很多书,走过很多很多地方,加过很多很多班,做过很多很多采访,他虽然没有赚到很多很多钱,但他拥有很有趣、很有趣的生活……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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